西了个蔚哟

从今天开始好好产(摸)粮(鱼)

【喻黄】喜上枝头(6)

我实在是觉得这一篇越写越差,没有脸发了。(躺倒等死)

准备把《隐世钟情》的车补上,无证驾驶,想上车的有个心理准备吧(。

以下久违的正文

【06】

一路打闹却也并无太多耽搁,三人最终相安无事的抵达京城,朝中已为喻文州准备了一处落脚的地方,只是尚未挂上喻府的门匾。

这一处原是某位南来的旧臣私自盖的府邸,门廊窗框尽是江南园林的做派,院落间修竹曳曳,绿水青石,后来这位旧臣犯事家财充公,这处府邸多年无人打理,如今不知上头的人何种居心,这样大大咧咧的赠给初来乍到的喻文州。

喻文州也不在意旧臣犯事的晦气,差人打扫后安安分分的住下,且又各分了一间房给卢瀚文和黄少天。

刚到京城,这一大一小自然新奇的很,黄少天抄着他那把剑成天的往外钻,不知往哪里瞎逛,卢瀚文几次跟了出去,最后都被甩脱,不甘不愿的回府,卢瀚文于是又嚷着要进宫要找他爹。

“这哪里是说去就去的地方啊,瀚文?宫城禁地,不得令牌或传召插翅也难飞进,为兄初入官场,更没有什么凭借带你冒这个险,你且先在府中好好待着。”

“就是就是,小祖宗你就别给你二哥添乱了,他最近为了北疆将军改选之事在朝堂上差点得罪老臣,哪里还有精力袒护你去冒险。”黄少天啃着一颗梨,帮着喻文州劝阻卢瀚文。

卢瀚文左右不是个事儿,都不知道自己来京城还能干什么,方明白人生天地间果然总有万般无奈,最后只得日日蹲在院子里练剑,有时黄少天路过,会教他个一招半式,然后从袖中掏出个梨,随意擦一擦塞给卢瀚文。

是日,喻文州换了官服准备入朝。

刚迈出房门,头顶上悠悠地传来一声招呼,不消多想,自然是黄少天。

黄少天总爱在梁上待着,也是,从前还是麻雀的时候就喜欢在梁上瞎蹦。

”你今日还要继续去和那些老臣争谏将军之事?要我说你别趟这浑水了,那群老臣都是皇上的心腹,他们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,有什么可争的?“

“若是如此皇上早该立奏另选将军,何必又把改选之事丢给朝臣争论,既然如此说明此时仍有转圜的余地。”

“你同那叶将军有何私交居然这样帮他?”

“朝中之事你倒像是比我更了解。”喻文州顾左右而言其他。

黄少天从梁上一跃而下,稳稳当当落在喻文州眼前,嘴边叼了一片青嫩的竹叶,咧起一个故作高深的笑——“我可是神兽,修为高深,来去自如,我想知晓的事,还怕求不到答案?”

喻文州只偏头笑笑,又理了理衣衫,从从容容的出门。

喻文州前脚刚走,卢瀚文从旁跳出来,抓着黄少天就问:“将军改选是怎么一回事?”

黄少天作势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,拿出京城最大的酒楼——义斩楼里说书人的架势。

“且听我慢慢道来。”

“可千万别!”卢瀚文深知黄少天这张嘴,一个字恨不得掰成两种花样来说,这时候好奇心逼得紧,不肯听他弯弯绕绕的讲故事,“黄兄你还是长话短说吧。”

长话短说就长话短说吧。

武将一向是朝中的重臣,皇族最忌讳这个位子上的人有异心,苏家的人从当今皇族立祖时便是左膀右臂一般的角色,负责守卫北疆的将军之位几乎一直由苏府儿郎担当。

这一任苏将军可是难得的奇才,偏偏天妒英才,马革裹尸,不得不另选一位将军。

事情怪就怪在这里,苏府推荐来的下一位将军候选,居然是外姓人,不姓苏,姓叶。

苏家以及朝中年轻的臣子都力荐这位叶将军,这位叶将军也真是不客气,对旁人的举荐很是受用,没有半点贤让之意,偏偏论起这次招贤纳将考核的成绩,无论比武还是文试,他都在榜首。

老臣忌讳苏家忽然推出一位外姓人,直道其心难辨,央皇上另选贤士。

喻文州自然是支持叶将军的那一派,上奏细细分析了好坏,坚持重用叶将军是利大于弊,甚至大胆提议,让叶将军先去北疆支援平定边境外军扰乱之事。

北疆边境的外军之患已是常年旧患,并非什么新鲜事,每隔个小半年那些外军就要闹上一闹。

可是哪有没有正式封将授令就让人去前线指挥的道理。

黄少天暗笑喻文州这样的提议真是儿戏。

卢瀚文明白了来龙去脉,瞎想一通,满足了好奇心,又觉朝中之事远没有在院子里摘花飞叶练个功什么的有趣,讪讪然走开。

黄少天又摸回梁上,吃着甜津津的梨,若有所思。

【TBC.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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